2019年9月5日星期四

【佛33】我是佛学班长大的

1978年已经很遥远,但是从那年开始的经历,却始终萦绕脑际。

那一年,我中二,机缘巧合下,我到了太平佛教会。从此以后,我星期天一早就到那边报到,傍晚才回家。Priority!是的,周末的优先权给了佛教会。朋友约打球,对不起,我星期天不得空;爸爸叫我代出席婚宴,我说我要去拜佛。从没预料过,这样的一种习惯,造就了日后坚韧不拔的性格。40年过去,我若没有其他要务,星期天我依然跟佛陀报到。

太平佛教会给了我什么?

其一,我学会了担当。到佛教会后,我便当上佛学班老师,学生理事会秘书。其实,在这之前,我根本没有涉及任何团体活动,到学校上学放学、补习考试……日子就是这么过。若非佛教会,我的青少年生涯会是苍白的。

到了佛教会,恰逢一班学长因继程法师赴台而不再到佛教会,我这廖化得到佛学班主任蔡天保老师的赏识,鼓励我接手很多工作。不会的,他教我;我想试的,他给机会。在那边五年,我从寂寂无闻的初中生,成长为独当一面的佛学班领导,一直到我大学毕业,“黄先炳”依旧是佛学班的代码。

到马大求学第二年,有学长来游说我接任马大佛学会主席,我没有推辞;向继程法师建议开办大专佛青生活营,师父把球抛回给我,我也便接了;成立般若佛学研究会,我是在大年初二坚持要同侪开会;到了关丹后,何振森居士找我当彭亨佛教会总务,我便空降接受重任……“勇于承担,敢于负责”不知何时已经根植我心。这一切是太平佛教会给予的。更重要的是,太平佛教会孕育的我,情感是归向佛教的,而不是单一组织。所以我身在哪儿,那里的佛教会就是我服务的地方。

其二,我学会了交际。在学校,我的朋友圈很小很小。儿时玩伴,就只有长辉。后来学校董事长的儿子竟成为我的好朋友,他从市中心的住家步行到我家一起玩儿,过后邀约我到他家去玩儿。卡片足球等新奇游戏都是从他那边学会的。初中,强华、文海、斯闻先后教会我去市区看电影,如何不买票进场,坐一号位,乘坐Sapu车……这些都是学校同学留给我的记忆。如果童年只是这些记忆,会不会是一种缺憾?

到佛教会后是开拓了另一个世界。上至和前辈沟通,下至教小学生,我都经历。最初,我在那边和陌生友人说话也会脸红,腼腆得很。后来却可以承办大型活动,呼风唤雨,是佛教会给了我舞台。前辈王振教、许来成、黄增金等大居士,当时会俯首和我们这些小辈沟通,教会我们如何带组织。看着现在年轻一代不愿意加入社团,我心戚戚嗟嗟!

那段青春时期,我自然也接触过很多异性朋友。到佛学班的大多还是女生,当年用摩托载女生是常有的。在佛教会这样的圣洁环境下,给了我和异性正常交往的机会,不会一头便栽进拍拖谈恋爱,我庆幸!

回首来时路,有的只是感恩!而今,我也乐于打造这样的学佛环境给新一代,希望他们的青少年岁月也不留白。

“渐修顿悟”系列之33
30/8/2019

2 条评论:

  1. 无独有偶,我最近也有同样感想,没有经过团体生活是很可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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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1. 团体生活提供给我们的是超乎所想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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